對于盛懷安的建議，楊知月明知是好意，還是果斷拒絕。

她說，“從很小的時候起，我便明白，神救不了人，人唯有自救?！?/p>

這話對于普遍信仰神明、連皇室都要假托上蒼之名的當下，著實有些刺激。

盛懷安反應平淡，仿佛女人只是在挑剔衣飾不夠好或珠寶不夠絢爛。

唯一的出格之舉便是請若霖清空四下，將正堂單獨留給兩人。

“今日你若是出去，”盛懷安手指外頭說，“便會有無數(shù)人跪地叩首，無數(shù)人高呼你的名，無數(shù)人贊頌你的舉止，無數(shù)人向你頂禮膜拜。你是‘神名’自此不可動搖，你的地位穩(wěn)若泰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