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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妖?!?/p>
“能瞧出是個什么東西嗎?”
“蛇?!?/p>
“蛇?”邢如意一下子想到了玉芳樓里的小青:“跟小青是一樣的?”
“不!小青只是一條水蛇,眼前這個卻不一樣。”
“哦,我明白了,這是條毒蛇。那跟在他后面的那個遠房親戚呢?”
“貓妖?!?/p>
“蛇跟貓?!毙先缫庾鏊伎紶畹哪罅四笞约旱南掳停骸斑@兩樣東西碰到一起,仿佛讓我想到了什么?!?/p>
“蛇。”
“不!小青只是一條水蛇,眼前這個卻不一樣?!?/p>
“蛇跟貓。”邢如意做思考狀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這兩樣東西碰到一起,仿佛讓我想到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