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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镕的眼眶濕潤了,他絕非脆弱之人,也從不多愁善感,可一想到自己虧欠扶意太多太多,而扶意卻將她的一切都給了自己,就無法控制內(nèi)心的情緒。
“镕哥哥,你哭了?”扶意笑起來,撫過丈夫眼角的淚水,“怎么哭了?”
“平理來救我之前,我也曾蘇醒過,被埋在尸堆下,不得動彈,氣味很難聞,我聽不見也喊不出聲?!弊iF一點一點回憶瀕死時的絕望,“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在陰曹地府,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p>
“平理來救我之前,我也曾蘇醒過,被埋在尸堆下,不得動彈,氣味很難聞,我聽不見也喊不出聲。”祝镕一點一點回憶瀕死時的絕望,“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在陰曹地府,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