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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道聲音吸引了云初染的注意力,云初染立馬站起身子向著聲音的源頭望去,一男子身著蔚藍色衣裳站在彼岸花的另一段目光緊鎖著她,臉上還帶著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容顏。
“禁地......”
云初染不由自主的重復了這兩個字。
禁地?
難怪,紅菱跟青鸞兩人都沒有跟進來。
這里是禁地?皇宮禁地?
她闖了皇宮禁地?
第一次進宮就這么倒霉?
不過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是誰?
早知道就不亂跑了,都怪自己,看到這片花海就跑了進來。
“什么是禁地呀?”
云初染收起臉上的嚴肅跟正經(jīng),看著那帶著面具的男人一臉的癡笑。
“哥哥你怎么帶著面具呀?”
“哥哥,這個花是你種的嗎?好漂亮呀?”
她云初染是傻子,傻子闖了禁地罪責應該沒那么大吧?
“你是什么人?”
男人面具下的臉滿是疑惑,看著云初染竟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可他從未見過這個女子。
“我,我是云......”
云初染剛準備說出云初染三個字就停了下來,誰犯錯了還報上姓名?
她又不傻!
“我才不告訴你我是誰!你說,你是誰!”云初染纖纖玉指指著男子,男子不怒反笑。
“本尊是誰?”
“你進了禁地還問本尊是誰?”
“你不跟我說你是誰我怎么知道你是誰?你跟我說了你是誰我才會知道你是誰,所以你告訴我你是誰吧!”
看到面前的面具男子,云初染竟然說起了繞口令,直接忽略男子身上散發(fā)出來害人的氣息。
經(jīng)常跟軒轅煜那個冰山在一塊,她早就對各種氣息產(chǎn)生了抗體,尤其是這種!
“本尊在問你一次,你是誰?私闖禁地有什么目的!”男子片刻就到了云初染的旁邊,單手掐著云初染纖細的脖子。
給人一種他只要稍稍一用力云初染的脖子就會跟腦袋分家的感覺。
“咳咳!壞人!壞人放開我!”
云初染被男子提在半空之中原本白皙的臉蛋因為被掐著脖子不能呼吸而變得通紅。
怎么辦?她云初染兩世為人就要命喪于此了嗎?
“壞人!你放開我!”
云初染雙手雙腳掙扎著,想要從男子的手中掙脫,奈何兩人力氣懸殊,云初染的掙扎毫無作用,反而讓力氣流失的更快。
漸漸地,云初染只感覺頭暈,耳鳴目眩,力氣漸漸地流失,身體越來越冷。
“看來你是死也不打算說了?”
男子的手更加用力,云初染已經(jīng)不能呼吸,只感覺眼睛一片黑。
她云初染,真的,真的就要死了嗎?
彼岸花,生長在黃泉路的彼岸花,果真如此......
就在云初染以為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了熟悉的聲音。
“放開她!”
這聲音她很熟悉,聲音清冷,不帶半點起伏,更是聽不出說這話的時候是喜是怒。
聽到這聲音之后,云初染被男子松開跌落在彼岸花海之中。
“一字并肩王?”
“你們認識?”
男子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云初染又看了一眼一身白衣屹立在彼岸花海之中的軒轅煜。
“咳咳......”
云初染一只手摸著脖子,另一只手扶著地面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這個男人實力強到讓人震驚,她也是學過一些拳腳功夫的人,在這個男人的手上竟然施展不開,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她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性命掌握在別人手中的感覺。
云初染從地上爬起來,向著軒轅煜走過去。
他終究還是來了。
“咳咳......”
看著云初染脖子上的掐痕,軒轅煜并沒有什么情緒波動,“誰讓你跑來這個地方的!”
明明是句責備的話,卻沒有半點沒有責備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方了......”
云初染低頭,這下給軒轅煜惹出了麻煩他以后會不會限制自己的出入?
看著云初染低頭,軒轅煜當做是云初染知道錯了也沒有多說,若是他知道云初染是在思索會不會被限制出入鐵定會氣的半死。
“國師,此女子乃本王王妃,無意闖入這里打擾國師。”
這應該是軒轅煜第一次跟人解釋,還是因為云初染,恐怕絕情跟擎天知道了這件事眼珠子都會瞪出來。
“王妃?”
“軒轅煜,你的口味變化真大?!?/p>
男子聽到王妃兩個字看了一眼站在軒轅煜旁邊的云初染。
兩人一紅一白,明明是兩個天差地別的顏色,看起來卻是那么的相得益彰,那么般配。
聽到口味變化真大幾個字,云初染抬起頭看著遠處的面具男,這人應該跟軒轅煜是老相識吧?
國師?
很厲害么?
軒轅煜是一字并肩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什么對這個國師都讓著三分?
“我們也很久沒有一起敘舊了,改日去王府找你。”
國師雖然是對著軒轅煜說話,可是眼睛卻沒有離開過云初染。
“隨時歡迎!”
兩人看起來明明是認識很久的,說話卻如此生份,云初染站在一旁看著二人發(fā)愣。
“走了!”
軒轅煜轉(zhuǎn)身走到云初染旁邊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自己離開,云初染回過神來立馬跟了上去。
“等等我!等等我!”
清脆撲銀鈴的聲音讓面具男回想起另一個女子。
軒轅煜,她知道你娶了其他女人一定很傷心吧?
“你怎么跑去禁地了?”
出了彼岸花海,云初染軒轅煜兩人并肩走在一塊,云初染還未緩過神來,心中沒有絲毫的死里逃生的快樂。
反而是因為自己的無能讓人隨意拿捏感到不高興。
不管在什么地方有實力才是最強的,弱肉強食,一貫如此。
“我是不小心跑去那個地方的......不過,我發(fā)誓,我以后絕對不會亂跑了?!?/p>
這件事的確是她有錯在先,如果剛才不是軒轅煜及時趕到,恐怕她已經(jīng)命喪那個面具男之手了。
“王妃,你總算出來了,嚇死我了!”
在御花園記得亂竄的青鸞看到云初染跟軒轅煜出來立馬撲上去,紅菱可真的把她說怕了。
說私闖禁地的人沒有一個人是活著出來的,害得她一直不能安心。
“王妃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青鸞剛準備詢問云初染有沒有事情就發(fā)現(xiàn)了云初染脖子上的掐痕,很明顯是有人掐的。
“我沒事......沒事......”
云初染搖著頭,不敢抬頭,仿佛還未從剛才那事情中走出來。
“王妃......”
青鸞看到云初染脖子上的痕跡心里就像是針扎一樣,如果王妃不傻那該多好。
“皇上設宴,該去了!”
軒轅煜看了一眼云初染脖子上的掐痕沒有什么情緒波動,而是說的皇上設宴的事情。
青鸞剛準備讓軒轅煜給云初染做主,在聽到這句話之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王妃本就是癡傻之人,王爺無緣無故娶了王妃心里肯定是千萬個不樂意,她還是不要給王妃惹麻煩了。
“嗷!”
云初染低下頭跟隨者軒轅煜的身后,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
大殿這邊,皇上因為早朝一事還未曾見過云初染,只是聽到皇宮里開始流傳起云初染是并非無顏丑女一事。
“一字并肩王跟王妃怎么沒有看到人影?”
說話的正是南詔國的皇帝,也是一字并肩王的哥哥。
“皇上,估計這會煜王爺跟王妃在逛御花園吧?!?/p>
皇后款款走來,大方得體,一身鳳凰衣裳更填雍容華貴。
“臣弟見過皇上!”
皇后話音剛落,軒轅煜就已經(jīng)到了大殿。
云初染跟軒轅煜兩人一紅一白站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有軒轅煜在旁邊,云初染此刻比皇后還要受人關注。
眾所周知一字并肩王是不允許女子靠近三尺之內(nèi)的,唯一一個能靠近的女子也只有太師府的千金木挽歌,而此時此刻軒轅煜身旁的女子并非木挽歌。
“初染,還不快見過皇上?”
軒轅煜看了一眼旁邊的云初染,云初染還是傻楞在原地,絲毫沒有要給皇帝請安的意思。
“這是?”
“這是丞相家的小姐云初染?”
皇上聽到軒轅煜的介紹跟皇后她們剛知道這是云初染一模一樣,完全不相信。
“皇上,正是王妃!”
云初染沒有說過一句話,自始至終都是軒轅煜在說話。
在這皇宮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反正她是傻子,不愿意說話也很正常。
“呵!丞相這女兒跟傳言有所不同??!”
看到云初染皇上立馬覺得賜錯了婚,如此絕色的佳人竟然賜給了軒轅煜。
即便是傻子,那也是南詔國最漂亮的傻子。
“人都到齊了,今日是王弟的大婚第一日,大家就敞開了吃?!?/p>
皇上看了看周圍開口道。
話音還沒落就聽到了外面急匆匆的聲音,“父皇,父皇,兒臣來遲還望父皇贖罪?!?/p>
云初染不用看,聽聲音就能聽出來來著是誰。
這說話的就是費盡心機想要跟云初染退婚的二皇子軒轅奕。
她剛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就是軒轅奕為了退婚而謀劃出來的事情,她還真沒想到,軒轅奕竟然會用這么齷齪的辦法,還想要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到云初染的身上。
不過......云初染為什么會死了呢?
看樣子軒轅奕只想讓云初染的名聲盡毀,不至于會把云初染害了才對,在這段期間應該有人偷偷給云初染下藥了。
至于是誰,她一點記憶也沒有。
皇上坐下之后眾人這才敢坐下,軒轅奕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向著軒轅煜這邊看過來,看到云初染失了神,良久才反應過來,“皇叔,怎么沒看到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