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剛才的記性，還沒吃夠？”

陳凡似笑非笑的看著姜六長老。

姜六長老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縮了縮脖子，眼中掠過一抹決絕。

“我......我說！”

他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似乎是想避免陳凡繼續(xù)對他動手。

陳凡正等著姜六長老的回答，可下一秒！

“噗！”

姜六長老雙手呈刀狀，狠狠捅進了自己的脖子！

“撲哧！”

大動脈被割斷，鮮血噴涌而出，瞬間飆射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