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問心聳拉著眼皮，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黎望舒試探到這個地步，也不敢再作了，正要說話，方問心開了口。

“我的確沒做過什么好事，當(dāng)然，這個好壞的區(qū)分，也只是大部分人認(rèn)為?！狈絾栃恼麄€的狀態(tài)都在充分的詮釋著‘涼薄’兩個字，他勾了勾唇：“不過我沒想殺你?！?/p>

“為什么？”

方問心微微揚起下巴：“你是唯一一個，并非章家后代，還能夠感知詛咒的人。其余人能夠感知，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夠強，但你不是。”緊跟著，他話音一轉(zhuǎn)：“但你這樣不配合，我也不知道還能留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