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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夠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
蕭逸冷笑:“恰恰相反。我正是要告訴其他的藩屬國知道,誰是宗主,誰是藩屬?如果敢以下犯上,那么等待他的,就只能是身死國滅的下場。”
說完這話,他盯著阮山直,那目光令對方心里直發(fā)毛。
阮山直頓時不敢說話了。
他還能說些什么呢?對方一句生死國滅,把他接下來想要說的那些“歪理”,全部都噎回去了。
蕭逸冷笑:“恰恰相反。我正是要告訴其他的藩屬國知道,誰是宗主,誰是藩屬?如果敢以下犯上,那么等待他的,就只能是身死國滅的下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