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一直都在王府嗎？”

楚兮歌低頭說道：“是的，皇上，除了王府以外，我也沒有地方可去了?！?/p>

慕元烈想要從她那里問出什么東西來，“那你對著天花可是很了解了？”

“還算比較了解，不過以前也沒有怎么醫(yī)治過，這次要不是皇上叫我過來的話，估計我也很長的時間不會見著了?！?/p>

“你知道天花會怎么傳染？”

楚兮歌不知道慕元烈突然要問這些做什么，但已經(jīng)感覺得到他這是在懷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