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我本來以為這些人是真的尊重我呢。”

郝晟陪秦曉雨靠在學校的欄桿上，聽到她這種十分幼稚的話，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城市的風氣就是無利不起早，更何況在設計學院，這里的每個人都是商人。”

“真的么，難道就沒有淡泊名利的設計師么?”秦曉雨果然還是個小女孩，還會不自覺的說出這種幼稚的話。

郝晟不知道怎么回答秦曉雨的問題，一方面欣賞自己師妹的質樸心境，而另一方面，這種話在設計師的世界里，就像是笑話，設計師都是一群無利不起早的人包括郝晟，包括李東升當然，也會包含秦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