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自信呢？”

江寧寧的聲音平淡，但又十分銳利，像是刀子一樣，輕而易舉就能扎進(jìn)人的心里。

她說：“你要是真的厲害，就不是偷走我的秘方，搶奪我的客源，企圖用我自己的東西打倒我自己了?！?/p>

“王美琪，你這不是厲害，這是壞。”

王美琪聞言，不甘心地開口反駁：“我不是！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她喃喃地說：“因?yàn)槟闶歉呖紶钤阅銜?huì)這些事應(yīng)該的，我沒上過學(xué)，我不會(huì)也很正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