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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場中的慘叫聲音全部消失,王然方才睜開眼睛。
身上的那一道疼痛,倒是算不得什么。
自己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一個月的刺殺折磨的,無非是身上再多一道疤痕而已,不必?fù)?dān)憂。
勉強包扎,止住了流血之后,王然站起身,看向了場中百姓。
所有人都抬著頭,直望著王然。
王然經(jīng)過與柳一劍的學(xué)習(xí),身上的肌肉條紋十分清晰,一道道疤痕有在肌肉的律動之下輕微扭.動,猶如一條條猙獰的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