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淵怔愣住了。

沈嬌嬌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他。

兩人距離極近，赫連淵能夠看清楚她臉頰上的絨毛，看到她呆滯的雙眸，他心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沈嬌嬌！"他低喝出聲，語氣帶著警告。

沈嬌嬌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推開赫連淵坐起身，她驚恐地看著赫連淵，磕磕絆絆地說："那個，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赫連淵陰著臉，沒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