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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掀開搭在身上的薄被,一股子冷風就順勢鉆了進來。太后絲毫不為所動,眉頭都沒有蹙緊半分:“要哀家給你指一條安身立命的路容易,幫襯你籠絡(luò)圣心,一朝得寵卻難了?!?/p>
更像是說給自己聽,太后的語調(diào)帶著些許封塵已久,又似乎恍如昨日還含在口中的澀楚:“前者為恩寵計為性命計總歸簡單,目的顯而易見心亦不會亂。后者要操控的,卻是全天下最捉摸不透的君心,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更像是說給自己聽,太后的語調(diào)帶著些許封塵已久,又似乎恍如昨日還含在口中的澀楚:“前者為恩寵計為性命計總歸簡單,目的顯而易見心亦不會亂。后者要操控的,卻是全天下最捉摸不透的君心,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出力不討好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