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伊凡有些猶豫。

這青花瓷還是顧昀給她看出來(lái)的，這么給了別人，似乎也不太好。

程伊凡抬起頭看了一眼顧昀，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見(jiàn)。

“顧神醫(yī)，這。”

顧昀淺笑。

“伊凡小姐，這是你的東西?！?/p>

程伊凡了解他的意思，思考兩秒，抬起頭來(lái)。

“抱歉，會(huì)長(zhǎng)，這原本是我買(mǎi)給爺爺?shù)纳蕉Y物，他老人家也喜歡這些東西，恕我不能賣(mài)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