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沒有慚愧，相反你還高興得很。銀子你拿了，好人你也做了。最后還反騙了為師，讓我?guī)銇淼竭@里，和這鬼尸的兩次交手，你都有所保留，而且屢屢讓柳如笙甘冒奇險，你這心機可真夠狠的呀？”

柳如笙一聽，還真是這樣，每次都是讓自己打頭陣，然后他在后面暗算偷襲。

“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別管我心機如何，能打敗鬼尸兩次，就是高招，師父，這不也正合了你的心意嗎？”程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