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徐婆子依然沒能從秋香院里打聽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老夫人，那小大夫我見過幾次，可怎么問就是不說啊?！毙炱抛拥馈?/p>

柳氏冷笑道：“得了，既然不愿說那就是得了不治之癥，咱們就等著給她收尸吧！”

陳蕓娘陰冷著一張臉，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瑤得病的消息也很快就傳出了盛京。

“真是老天有眼，讓那個(gè)水性楊花的賤人早點(diǎn)死吧！”甄子明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