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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躊躇再三,還是沒有跟著一同去含涼殿。
毓德宮的人本來就不多,嫦云又好伺候,她在還能壓一壓,她一走就更沒人用心干活了,小橘子掃完了地,過來又開始對著我溜須拍馬,還舔著臉問我參湯是什么味道,美得他。
“參湯啊,苦兮兮的,特別難喝,”我揉著帕子,漫不經(jīng)心地擦拭著嫦云常用的那方矮塌和靠枕,答道:“圣上喝了大約精神會好些吧,反正你們這樣的,喝了也是白喝,還可能喝出毛病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