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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奇不是男人,M的說了有人會信?
麻醉剛剛醒來,那麻藥的余勁還麻藥徹底消失,那種滋味只有經(jīng)歷過才清楚,接下來的時間才是難熬。
每當我想要睡覺的時候,高桐的手便在我裹著紗布的傷口處戳那么一下,席卷而來的疼痛便讓我瞬間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睡意都飛走了。
我想要發(fā)脾氣,奈何說一句話都困難。
苦逼!
高桐,這孫子太損了,你等我好的,咱倆在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