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頓了一下，望著白慕凝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緩緩伸出了手，想要撫摸白慕凝。

白慕凝也伸出了手，只不過手從白夜的掌心猛地穿了過去。

程安看到虛影露出了目瞪口呆，瞧著白慕凝伸手，他終于回過神來：“是白夜師叔！”

“程安許久不見?！卑滓裹c了點頭：“你都老了?！?/p>

程安訕笑了一聲：“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自家人打了自己家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