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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水一滴不漏地注入泥模中,拓跋珪放下容器,同時也緩緩松開了握緊我的手。他若無其事地把手負在身后,藏起手臂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燙傷。我拉過他的手,取出我自己的帕子裹在他的小臂上,這是我早就想做的事,那年他從狼群里把我救出來時,我就想這樣替他包裹傷口了。
我真的不會包扎,只能用帕子的對角系出一個很女氣的結來。他把目光默默停住在那個結上,一句話也沒說,卻也再沒把手臂藏到身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