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

這戚未央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看著嫻妃揶揄的眼神，戚未央忽的感覺腦中靈光一閃。

蘭花。

之前她近距離接觸到夜云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身上常年浸染著蘭花香氣，那丹藥又是被他揣在懷里一路帶進(jìn)宮來的，沾染上蘭花的氣味自是再正常不過了。

再加上嫻妃說之前去晉元帝的寢宮時也曾見過一次，想來那次應(yīng)該也是夜云肆親自給晉元帝送去的，同樣沾染上了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