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照片，路雪堯遺體棲息的墓園里，一雙人影走在中央的小道上，身形瘦弱的女人依偎在男人懷里，兩人看起來甚是親密。

他屏住呼吸將照片放大仔細查看。

照片拍攝的距離有些遠，人物臉部模糊不清，女人的臉更是被完全遮擋住。

但能依稀辨認出，男人是溫澤川。

溫澤川怎么會跑去祭拜路雪堯？

這說不通。

他立刻把那個陌生電話回撥過去，電話那頭，是墓園的管理人，操著一口標準的英文：“你可算有動靜了，那兩個人又過來祭拜了，我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你，可你沒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