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致咬緊了牙關(guān)，眼睛瞪得老大，她不是沒(méi)有用力，她是快要受不住了。她啊的一聲大叫，那一刻，血伴著孩子的頭出來(lái)了一半，疼痛讓她快要暈過(guò)去了，她滿頭的大汗，擦都擦不過(guò)來(lái)，嘴唇被咬破了，血流出來(lái)，滿眼都是淚。她這一哭，剛才的力量就白廢了，孩子還是沒(méi)有生出來(lái)。清致全身虛脫了似的，只有眼淚不停地掉。

“清致，清致?！苯旧胁煌５亟兄拮拥拿?，她緊緊掐著她手的手虛弱地一松，他又一顆心抽緊地將那只手攥住，躬起身形，給她擦臉上的汗水和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