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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雙方如今的境遇,天壤之別?
烏衣會士子愣了一下,捧腹狂笑。
一個烏衣會士子怪叫道:“館長,我說你這是滁州會館,還是安置災(zāi)民、施舍的粥棚?難怪這么臭氣熏天,怎么這些人也能進來落腳?”
另一個冷笑道:“此地,既然這些窮酸也來,如此就住不得了。我們走吧。金陵這么多好客棧,哪里不能???”
王倫也是酒色過度,一時間竟然沒認出來藏在杜預身后的王異,卻搖搖頭,饒有興致走了上來。
另一個冷笑道:“此地,既然這些窮酸也來,如此就住不得了。我們走吧。金陵這么多好客棧,哪里不能?。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