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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好不容易走出那個陰影下,宋問的這件事,我很懷疑是不是當頭棒喝,也不敢放任夏欣一個人回美國,獨自舔舐傷口。我很怕,接二連三的情傷,讓夏欣再不復(fù)往日。
從機場出來,我們坐在出租車上,相顧無言。
一路沉默著,到了家門口,我卻一個激靈下了車,就朝著遠處扭打的人跑去。
夏欣緊跟著我,行李什么的都散落了一地,可是我們顧不上這些,只是本能的沖過去,拼命拉扯開打的難舍難分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