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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勤見他神色不對,忙急急問道:“怎么了,怎么了,可是疼得厲害了?”
他就知道似溫子然這樣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最是皮薄肉嫩受不得一點痛,自然跟他們這些在戰(zhàn)場上摸爬打滾的糟漢子比不得的,這不方才還強撐著,這會子就受不住了吧。
溫子然將手上水壺一放,也沒理會徐玉勤那副護崽子的模樣,扒拉開方才撿回來的包袱,拿起里頭放著的一柄紫檀木梳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