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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歡說了三個字,每個字都敲在烈九卿心頭上。
他的聲音如百年陳釀,很深、很重、很野、很烈,夾雜著難以描述的男性侵略感,醉醺醺的。
這聲音竟和溫容的臉一樣,過之不忘,甚至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烈九卿下意識脫口道:“我們見過?”
阿歡仰頭,沉默地望著她,像個啞巴,沒再開口,就像剛才的聲音不過就是錯覺。
男人搓著手,視線隱晦,將烈九卿從上打量到下,再從腳底一直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