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些許調(diào)戲的話語讓顧北琛臉色微微發(fā)紅。

像是要逃離季眼的視線，他倉皇把頭別過去。

“別調(diào)侃我了?！?/p>

房間里傳來一陣清脆爽朗的笑聲。

之后二人又閑聊了些無關的瑣事。

直至結束用餐，顧北琛才沉默著放下了刀叉。

“為什么......”

“誒？”

季衍銜著銀叉尖兒上的水果，一臉莫名。

顧北琛握緊了膝蓋上的拳頭，略顯嚴肅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