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詩言不是沒見過紀云卿發(fā)怒的樣子，但對著她，卻是頭一回。

但這樣一來，卻又坐實了錄音的真實性。

裴詩言將手機一甩，不冷不熱的回答：“誰發(fā)的和我們之間的問題無關(guān)，你既然親口說了，就希望你能親自做到。”

也許是說這句話的語調(diào)不對，紀云卿盯著她，眼眸里的情緒沉沉浮浮，吐字道：“如果我說不呢？”

這句話在耳邊盤繞，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