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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親別娶,這個(gè)消息是瞞不住她的。素巧回想起來(lái),仿佛看到自己的母親,從一朵盛開的花,漸漸枯萎,最后跌落枝頭,卻還要被人說(shuō),死了的好,如果還在世上,才是麻煩事呢。
“她吃了很多苦?!彼厍奢p聲說(shuō),萬(wàn)老太太的淚落下:“而你,也同樣吃了很多苦,是不是?”
素巧不能回答是,也不能回答不是,只是看著萬(wàn)老太太:“那些事兒,都過(guò)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