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垂頭喪氣地離了沈府。

在此之前，沈夫人將府里仆人全數(shù)召來，讓毛五一一辯認，可惜無果。

要不是有看門人的共同證詞，毛五差點又要跪地求饒、自證清白。顧書卿要求那些男仆全部化上妝、換上女婢衣裳再認一次，沈夫人雖然心里不憤，但仍照辦了，可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再確認是否就這些人，沈夫人與管家及眾人皆連連點頭，想來沒有作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