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至垂下頭，狠狠抹了把眼睛，說道：“不是你教的，是我自己學(xué)的。不給你丟人。”

難得，這話說得倒沒有賭氣的意思。

謝冉卻突然涌上一股怒氣，拍案喝道：“你都快把人給我丟到閻羅殿里去了，現(xiàn)在好意思說這話？”

她近前幾步，怒斥不斷：“四方為戰(zhàn)，這個調(diào)是北越定的不是你定的，作戰(zhàn)跟做人一樣，一旦讓對方牽著你的鼻子走，那你別的也不用干了，索性就地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