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吃軟的好辦，吃硬的也好辦，就是軟硬不吃的費勁。

慕九偏生就是個軟硬不吃，硬的堅決不吃，軟的不定時吃的怪胎，而這個不定時，當(dāng)然就是砸她。

太后欲言又止，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夜無幽問：“無兒，你說哀家該如何才算夠誠意呢？”

這一腳球踢的，就有點不厚道了。

夜無幽雖然了解慕九，但她的條件向來超乎常人想象，若是找準(zhǔn)了還行，若是找不準(zhǔn)，請不出人來豈不就是他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