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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看到刑秀秀的第一眼,丁少陽突然明白,為什么阿扎德愿意出五百兩,買一個只能在韋豐家享用的女人。
此刻的刑秀秀一身囚衣,鬢發(fā)也有些散亂。
眉目清秀,膚色白晳,身材凹凸有致,透著小家碧玉的氣質,算得上小有姿色的美人。
但若是和各方面都頂級的裴羽柔比起來,又哪兒哪兒都略遜了一籌。
只有一處,配著欺霜傲雪的面龐,那張似乎被精雕細琢過的艷色紅唇,尤其誘人目光。
即便是丁少陽這種沒有特殊癖好的人,此時也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韋刑氏,知道犯了什么罪嗎?”
丁少陽同樣屏退了其他人,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問。
“回大人,民婦是冤枉的,民婦和夫君沒有殺人!”
刑秀秀泫然欲泣:“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我醒來時,胡商已經(jīng)死了......大人你要相信民婦??!”
“相信你?”
丁少陽向前探過身子,捏住她柔嫩的下巴:“你拿什么讓我相信你呢?”
“大人......你......”
刑秀秀想要后退,卻被死死拿捏著,眼睛里閃過一抹憤怒。
“哦,我倒是忘記了,你有一個做捕頭的弟弟對吧?”
丁少陽松了手,笑瞇瞇道:“不巧,他正在我的手下做事,別指望了,他如果有辦法,你還會住在這邊受罪?”
“不瞞你說,知府大人已經(jīng)限期五天結案,如果到時沒有新的證據(jù)出現(xiàn),你和韋豐人頭落地,而刑六,衙門里的差事肯定也干不成了。”
“刑秀秀,你也不想因為這件事,鬧得家破的家破,人亡的人亡吧?”
刑秀秀驚愕地微微張口,卻發(fā)現(xiàn)喉嚨緊得無法發(fā)出聲音。
丁少陽也不催促,只翹起二郎腿,靜靜看著那美妙的嘴唇顫動。
“大人,求你救我們一家,民婦來生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大人的大恩?!毙绦阈闫蚯蟮?。
丁少陽微微搖頭:“我不是什么好人,有沒有來生,來生還是不是人都未可知,再說,我還是個急性子,等不了那么久。”
“那您的意思是......”刑秀秀像受驚的小兔兔般,怯怯抬頭望著他。
“自然是眼下就能摸得到的好處?!倍∩訇柲抗庠趯Ψ缴砩蟻砘劐已?,最后落在了那嬌艷的紅唇上。
刑秀秀也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孩子,頓時便明白其中的意思。
本能就想要怒斥,可剛剛張嘴,卻又發(fā)現(xiàn)除了聽對方的話,似乎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條。
“大人有什么辦法能救我們出火海?”刑秀秀的面龐漸漸沉入冰點,“我如何知道,大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丁少陽哈哈笑了兩聲:“告訴你也無妨,我會想辦法讓韋豐寫一封休書給你,再讓刑六給他安排些證據(jù),將一應罪責都推在他的身上,可保你和刑六無虞?!?/p>
刑秀秀大驚失色:“不可以,那我家夫君豈不是死定了?”
“夫君?呵呵......”
丁少陽輕蔑笑道:“韋豐已經(jīng)供認,說是你伙同刑六和奸夫,一起謀殺了胡商阿扎德,你想讓他活,他可是巴不得你早點死了才好?!?/p>
“我不相信!”刑秀秀咬牙恨道,“夫君不會如此待我,他......他......”
“他怎么?”丁少陽望著她,一字一句道,“他把一個陌生胡商帶回家里,還把自家娘子留下來跟胡商獨處一室,你以為他要怎么待你?”
“那是因為我吃酒醉了......”
刑秀秀話一出口,臉色就蒼白起來。
她的酒量本不會那般不濟事,這樣說來,那天的事情更加蹊蹺。
而將一個醉酒的娘子,跟一個陌生的胡商留下來獨處,已經(jīng)足夠讓人想到很多了。
“刑秀秀,實話告訴你,我對這個案子,比你想象中知道得要多得多。”
丁少陽嘆口氣,撫過對方的頭發(fā),最后撥弄了下那嬌潤的唇:“韋豐收了胡商阿扎德五百兩銀錢,以后阿扎德每次到了臨風縣,都可以去家里肆意把玩,明白嗎?”
刑秀秀無力地歪坐在了地上,好像沒辦法面對這個現(xiàn)實。
這兩天她一直在提心吊膽中度過,還從來都沒有認真回想過事情的經(jīng)過。
現(xiàn)在想來,從胡商進家門那一刻,此事便透著不盡的古怪。
“怎么樣?韋豐自己欠下賭債,要賣你抵賬,現(xiàn)在又要將罪名推在你的頭上,你確定還要救他嗎?”
丁少陽似笑非笑。
“求大人開恩,也救救我家夫君吧,他......他沒有殺人,我知道不是他殺的。”刑秀秀肩膀顫抖,眼淚撲嗒撲嗒掉了下來。
“明知道他要賣你,還要救他?”
丁少陽重又捏住她的下巴,湊近過去,呼吸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看在刑六的面子上,救你,我甚至可以不收好處,但要連他一起救......”
丁少陽臉上泛起萬分陰險毒惡的笑容:“怕是要把你全身上下,零零碎碎都揉成粉來賠給我才夠。”
刑秀秀的呼吸沉重起來,半天才萬分地糾結開口:“求......求大人救救他!”
“是我沒說清楚嗎?”丁少陽拿手背上摩挲著那嬌嫩面皮,“我就是救了韋豐,他也不再是你的夫君了,你這輩子就要全賠給我,到死也只能伺候我一個人。”
“別想著要賴我的賬,我敢賒給你,就敢保證能連本連利都收回來?!?/p>
刑秀秀咬了咬下唇,淚珠滾滾滑落:“秀秀愿意侍奉大人,求大人救他一命?!?/p>
“哼哼......”
丁少陽冷笑著:“你覺得我會喜歡一個,動不動就給主子哭臉的婢女嗎?”
“婢子不哭,婢子......以后再也不哭了!”刑秀秀連忙抬手,匆匆將眼淚拭干。
“很好!”
丁少陽兩手平抬:“你已經(jīng)不是未出閨閣稚童,知道怎么取悅主人嗎?”
“知......知道......”刑秀秀認命似地閉上眼睛。
“那還在等什么?”丁少陽霸道地望向她。
刑秀秀顫抖著兩只手,伸向錦袍外的那要腰帶。
哆哆嗦嗦正要打開,身子被丁少陽一拽,整個人都被扯過。
她低呼一聲,本能想要掙扎,突然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