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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靈藥啊,我的胸肋依然隱痛,但已能通暢呼吸了。我靠著旁邊的樹輕輕喘了幾下,順了順氣。
那青衫男子走上來,青年立刻躬身退了下去。男人遞上一方帕子,關(guān)切地問道:“姑娘可好些了,為何小小年紀就有吐血迷癥了呢?”
我看了他幾眼,確定他的鳳目明亮,不似壞人,應是被紫園邀來賞月的嘉賓吧,然而這兩人穿著如此簡樸,又像是原家的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