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點眾小說APP
體驗流暢閱讀
我和他二人眼對眼、鼻對鼻,俱是氣喘如牛。我的傷畢竟沒有全好,只覺頭暈眼花,眼骨那里也隱隱地疼了起來。
我的眼神越過他的肩,看到我們一旁拔步床的榻上正放著我的酬情。
“你以為就你會這手下三濫的?!”他喘著氣,被我咬破的手正血流如注。他將手胡亂地在袍子上揩了兩揩,又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一派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