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我聽到的版本不一樣，是不是搞錯呢？”蕓娘很是吃驚。

“她是我母親，我怎么可能往她身上潑臟水，雖然自殺這事本來就不好?！?/p>

蕓娘看著他，久久地不知該說什么好。好一陣才道：“我曾問過楊氏，她卻說您母親是病故的?！?/p>

“對外都是這樣說的，但其中的真相就幾個人知道。”談論起這段不堪的往事，凌羨心中難受。

這些年他到底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幼年喪父，母親又是死于自殺，后來師父又慘死，和他最親近的人卻都死于意外。蕓娘悲憫地望著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他卻從未被打倒過，反而還越發(fā)地堅韌，如今又建立了這樣的功業(yè)，果然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