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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骨珀質(zhì)軟,竟未損壞,找了片刻,四顆散落的小花依然完好地躺在阿涂掌心。
阿涂悄聲問:“凌叔,怎么辦?”
他早知道凌岳這個大高手,但凌岳并未在他跟前剔過人骨,且處處護著他們,故而他對凌岳并無懼意。
凌岳清楚這娃就是個被他家小娘子奴役的小可憐,待他也和氣,同樣低聲道:“她先前吩咐你什么來著?”
“修......修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