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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而認命地嘆息,抬起手來,欲撫向她面龐。
阿榆忙退了一步,將簪子遞過去,擠出笑意:“你再不吃,這些東西便涼透了。角子和燒餅倒也罷了,明日還能吃;但爐焙雞若是涼了,風味便減了大半?!?/p>
沈惟清微笑道:“好。”
他接了簪子,略有些艱難地跪坐到席上,抬臂要先將黑發(fā)束起。
只是他后背和胳膊上都有傷,動作稍大,便牽引得傷處疼痛,額上便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