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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阿榆睡得晚,且睡得不好,于是第二日近午才起。
阿涂心里有數(shù),早就踢錢界去審刑院告了假。
阿榆想起裴潛、宣娘子尚無下落,已將夜間的愁郁拋之腦后,草草洗漱完畢,左右尋了尋,見凌岳依然不見蹤影,悄悄地松了口氣。
果然,至下午時,一個跑腿的閑漢送來一張紙箋,里面寫了一個地址。
阿榆一眼認出那是凌岳的字跡,轉(zhuǎn)頭看向過來蹭茶順便打探消息的錢少坤,“你帶了多少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