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到張凡這么說，趙立峰的眉頭不禁一皺：“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張凡面上滿是戲謔，“還真的以為你隱藏的多好？還比我強一點，早在一個星期前，我就知道你有問題了！”

“什么？怎么可能？”趙立峰的面上滿是吃驚！

看著趙立峰的震驚，張凡嘿然一笑：“怎么就不可能？還記得共榮會向雨霜出手嗎？我事后專門調(diào)查過，你派去保護(hù)雨霜的那兩個人，根本就不在戰(zhàn)衛(wèi)，或者集團(tuán)的登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