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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腔怒火,也只有全部和血吞下,才能再次抬頭面對一切。
她沒有去看周遭的一張張人臉,只是定定瞧著地上的女人。這個女人躺在一張匆忙準(zhǔn)備的草席子上,雖然披頭散發(fā),從頭發(fā)的間隙里露出來的白皙皮膚和眉眼的模樣,還是讓傅錦儀認(rèn)出了她。
傅錦儀的胸口起伏。許久,她開口道:“這受了傷的女子,是你們送過來的?誰能告訴我,你們?yōu)楹我蜒业那Ы鹧η苫鬯瓦M(jìn)明園?薛大小姐又如何傷成了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