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出口，聽在耳中只覺得后背脊涼颼颼的，冷汗崩出。戴果子努力咽了一口口水道：“殺了這么多人，兇手還留在這里不走？”

顧長明微微合眼，衣袂飄飄，無風(fēng)自動(dòng)：“如此濃重的血腥味，還有尚且溫?zé)岬氖w。兇手非但沒有走，而且還在行兇。”

柳竹雪直接掠身而出，整個(gè)人像是出鞘的長劍，銳氣鋒芒。顧長明的話素來可信，既然他說兇手還在柳府，必然就在。本來她還想多問一句，既然還在行兇，為什么聽不到呼救聲？答案不等她出口，自己浮了上來，只怕是府中剩下的最后一人就在兇手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