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楊國忠之后呢？”

蕭江沅臉上分明尚存一抹淺笑，陳玄禮卻莫名覺得，她在發(fā)怒。他不理解她怒從何來，更不明白她此話何意：“圣人終究是被奸佞所誤，奸佞既除，自然......”

“為奸佞所誤的，也可以是亂世中人人得而誅之的昏君?！笔捊湫θ荼M斂，“陳將軍，以你的見識，就真的沒想過，兵變之于圣人，會有哪些不可挽回的影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