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拉開窗簾，外面天色很暗，但她知道時間不早了，桌子上有兩個飯盆，旁邊有字條，上面是他的字體：飯涼了用暖壺里的熱水溫一下，我在隔壁房間開會。

他的字跡又進步了，筆鋒有點凌厲，像極了他認真嚴肅時的氣勢，也像極了他生氣了之后，在黑暗的夜里對她攻城略池不留余地反復教訓的樣子。

秀秀手上一軟，嘆了口氣，把字條放進褲袋里，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