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清泉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他的臉上還殘留著震驚的神色。

剛剛曹長空所說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他原以為曹長空找上門來只是為了購買一批心臟果，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了這樣一個合作計劃。

曹長空坐在焦清泉的對面，他的神色平靜而堅定。

他知道，自己提出的計劃對于焦清泉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他也相信，這是一個雙贏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