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沒有一丁點兒人類的感情。

看著蘇曼，他像是看路邊的一棵樹，沒多少情愫。

“你就打算這么傻站著？”蕭北聲譏誚出聲。

“那我該怎么做？”蘇曼心想，她都已經(jīng)順從到這個份上了。

蕭北聲嗤笑：“怎么做，還要我教你？你不應該經(jīng)驗很老道嗎？”

蘇曼明白了。

他就是想羞辱她。

蘇曼走向他，他身上的氣息，是她熟悉的。

過去許多個日日夜夜，她不嗅著這個氣味，她無法安穩(wěn)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