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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說好要和我聊“太平令”的事,這兒怎么又跑來奔喪了?
在屋子里靜坐了一會兒后,有人敲門走了進來。
這人披麻戴孝,看上去四十多歲,身材魁梧,少說得有一米九高。
他眼窩很深,左臉還有被火燒傷的痕跡,雖然談不上兇神惡煞,可他光是站在門口,就能給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卿爹,您身體可還好?”
我疑惑地看向冷先生,因為我沒聽明白,他為什么叫冷先生“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