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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蘇挽月笑得迷人,“我賭你比我更出不了這個門?!?/p>
男人的權(quán)威幾次三番被挑釁,王總狠狠的一拍桌子,站起來就要給她一巴掌。
正好這時,蘇挽月提前訂的意大利紅燴到了,蘇挽月端起滾燙的紅燴,眼疾手快的朝王總的豬臉上拍了過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
霎時間,整間餐廳響起了男人鬼哭狼嚎的慘叫。
蘇挽月紅唇勾起,重活一次,她對自己愛惜得很,誰都別想動她,除了醬醬釀釀!
蘇挽月戴起墨鏡,優(yōu)雅轉(zhuǎn)身,飛快狂奔。
她只顧著低頭猛跑,轉(zhuǎn)角樓梯處,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片陰影,砰的一下不偏不倚撞進(jìn)了一個結(jié)實(shí)的胸膛,帶著幾絲熟悉撩人的氣息。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路沒長......”
蘇挽月出聲道歉,揉著撞疼的臉,摘了墨鏡,一抬頭,頓住了。
男人穿著墨色西褲,筆直挺括的布料襯得雙腿格外修長好看,白襯衣纖塵不染,沒有打領(lǐng)帶,袖口隨意的挽著,小臂搭著西裝外套,露出價格不菲的腕表。
這都不重要,蘇挽月只顧盯著男人那張冷毅出塵的俊臉,淡然的模樣仿佛餐廳的喧囂都被他隔絕,冷然如仙。
正點(diǎn),是昨晚那個大禮包。
白天衣冠楚楚,晚上又很性感。
蘇挽月正想吹個口哨,突然——
“蘇挽月,你以為燙了老子能跑的掉?保安!保安給我抓住那個死女人——”
身后響起王世美逐漸逼近的怒吼,蘇挽月一個機(jī)靈,立馬抓住傅晏珩的胳膊,“你開車了沒?”
憑著前生記憶,她的車應(yīng)該上周被蘇媛媛借走了,撞得稀巴爛,還沒來得及買新的,這邊富人區(qū)打車又很慢。
傅晏珩盯著女人按在他身上的手,又看看她身后的亂局,蹙眉,聲音微冷,“你......”你跑什么跑。
看著男人繃緊的臉,蘇挽月突然有點(diǎn)小脾氣,他指定開車來的,她都看到他手里拿著車鑰匙了,都睡過的關(guān)系了,搭個車至于擺臭臉嗎?
“有事出去說!讓我搭個車,又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走走走!”
蘇挽月說著,連推帶拽,拖著男人跑出了餐廳。
等王世美一路鬼哭狼嚎的追出來,那輛勞斯萊斯早已經(jīng)絕塵而去。
“媽的,這個小賤人!早晚讓她死在我手里!”
王世美站在門口罵罵咧咧了十分鐘,正還想繼續(xù),一道輕柔的女聲打斷了他——
“王總,什么事惹你這么生氣?”
王世美聽到這聲音,頗覺熟悉,回身看清來人,立馬諂媚道,“歐陽小姐,您和令堂過來吃飯?真是不好意思,讓您看笑話了。”
歐陽家在陵城也是數(shù)得上名號的大家族,而王世美這種暴發(fā)戶,自然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歐陽蘭玉也習(xí)慣了這種奉承,笑了笑,只是眼神里帶著鄙夷,“我今天和男朋友過來的。只是王總,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剛才那番言辭實(shí)在不得體,不知道的還以為貴公司的企業(yè)形象就這樣呢,誰還愿意和你合作,你說是不是?!?/p>
王世美一個五十歲的男人被歐陽蘭玉一個還在念大學(xué)的丫頭片子這么教訓(xùn),臉上有些掛不住,但奈何人家有個好爹,他不少項(xiàng)目都要巴結(jié)人家。
想罷,王世美點(diǎn)頭哈腰,“是是是,歐陽小姐說的對。不過,我剛剛是在教訓(xùn)我老婆,她跟個小白臉跑了?!?/p>
他追出來的時候,門口的侍應(yīng)生只說是和一個樣貌出眾但面生的年輕男人走了。
王世美不以為然,就蘇挽月小賤人那個戀愛腦的破名聲有哪個富家少爺愿意娶她,而且還面生,一準(zhǔn)是她那個什么窮山溝來的學(xué)長。
歐陽蘭玉對于王世美這種土大款的緋聞秘事并不太感興趣,但八卦是人的本能。
于是她問一句新婚妻子是誰,王世美趕緊答了個名字。
歐陽蘭玉明顯有些吃驚,“蘇挽月?”
這是她學(xué)姐。
沒想到都和王世美結(jié)婚了,居然還拉著陳岳明私奔,確實(shí)夠戀愛腦,而且還物質(zhì)。
這時,王世美正想巴結(jié)問問歐陽蘭玉的男朋友是哪家少爺,女人的手機(jī)就先響了起來。
——
“嗯,我有事,去不了?!?/p>
傅晏珩單手放在方向盤上,等紅燈的間隙打了個電話。
蘇挽月坐在副駕駛,清楚的聽出了電話那端女孩失落的語氣。
她轉(zhuǎn)頭盯著男人。
傅晏珩掛了電話,啟動車子,看也不看她,卻冷著一張臉,聲音沉沉的,“別看我。”
蘇挽月撇嘴,他哪她沒看過,看看臉還能掉塊肉?
她還是盯著他,還直接問,“剛剛打電話的,你女朋友啊?你放心,我不把我睡了你的事說出去!”
傅晏珩正要拐彎,突然斜沖出來一輛摩托,他緊踩剎車,蘇挽月咚的一聲撞他胳膊上,一只手慌亂中按在了他腿根上。
男人的臂膀堅(jiān)實(shí)如鐵,肌肉緊繃,能感受到這胳膊的主人正強(qiáng)壓怒氣。
蘇挽月茫然的抬起頭。
男人下頜繃緊,咬牙切齒,“走開!”
她哪惹他了?
蘇挽月沒問,她爬起來正襟危坐。
她自覺成了人家情侶的嫌隙,內(nèi)心暗罵自己沒道德。
她不再去看男人的帥臉,于是他臉更黑了。
車?yán)锟照{(diào)24度,她卻感覺像在冰窖里。
突然,一陣鈴聲打斷了尷尬的氣氛,蘇挽月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凝窒下來。
果然,接通后,就傳出林律師無力的聲音,“挽月,股權(quán)轉(zhuǎn)讓出問題了,你之前是不是簽署過一份文件?”
蘇挽月聽著林律師細(xì)致的講解個中的法律條款,臉色越來越難看。
在下一個岔路口,她掛了電話,對身側(cè)的男人道,“放我下來,你去忙吧?!?/p>
語氣帶著幾分急切。
傅晏珩被她撩得一身火,沒分神去聽她電話里羅里吧嗦說了什么,但似乎她有什么急事。
傅晏珩抿唇,沒什么表情,“不差這一會兒,去哪。”
蘇挽月也沒和他客氣,直接報(bào)了公司地址。
他沒聽過,小公司。
開了導(dǎo)航,車子終于到達(dá)時,蘇挽月道了聲謝就急匆匆要下車,手腕卻突然被男人扣住。
她驚詫回頭,陽光照在她明艷的鵝蛋臉上,黑白分明的丹鳳眼里光閃瀲滟。
紅唇飽滿,微腫,一字領(lǐng)裙子暴露出的皮膚上的點(diǎn)點(diǎn)痕跡在這一刻無比明晰。
“怎么了?”
她聲音也很好聽,像風(fēng)鈴。
傅晏珩轉(zhuǎn)過頭不看她,但還扣著她一只手,聲音冷淡,“不是說想要什么都滿足嗎?!?/p>
蘇挽月蹙眉,看看面前年輕英俊氣度不凡的男人,又看看男人開的這輛半舊老款勞斯萊斯,目光落在他千萬元的腕表上,聯(lián)想到他頂頂好的......醬釀技術(shù)。
瞬間恍然!
蘇挽月從包里翻出一張卡片放在他車上,“這是我的名片,今天我有急事,你需要什么打電話聯(lián)系我?!?/p>
話落,男人松開手,她推門下車。
傅晏珩拿起名片。
雅倫日化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蘇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