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愛想了數(shù)秒，沒有義憤填膺的指責(zé)，而是靜靜地確認(rèn)，“老板，如果性別換一換的話，你會(huì)有這種想法嗎？”

江薇面色一僵，這跟三十年后的性別爭論很像，但她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今天換成沈?yàn)槊癜l(fā)了財(cái)，恐怕自己也不能毫無顧忌。

收回雜亂的思緒，江薇不得不承認(rèn)：“也許你說得對，是我對老沈有些苛求吧?！鳖D了頓，又補(bǔ)充一句：“只是站在我的角度，有時(shí)候很疲累。”